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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散了不到半個時辰,大夥都想着風流快活,只好讓我這老骨頭和大眼這個君子來守夜。倒是你小子,喝空了三個皮袋子,大夥都賭你會醉到明天中午,沒想到這麼快就醒了過來!”孫九搖了搖頭,笑着回答。
我喝了那麼多,李旭自己也有些驚詫了。宴會的後半段進程除了歌舞還有什麼,他根本不記得,至於自己隨口喝了多少碗酒,也從來沒仔細去數過。印象中,只覺得自己醉得很舒坦,在霫人的歌聲裏幾乎忘記了一切不開心的事情。
“我看,多半是被嚇醒了酒。唉!後生崽有福不會享受?奈何!奈何哉!”郝老刀酸溜溜地發出一連串長嘆。
“他是坐懷不亂,有古人之風!”徐大眼大聲替朋友辯解。說完了又甚覺後悔,跟郝老刀這種粗人講柳下惠,簡直是糟蹋學問。
“小小的年紀,就學成了僞君子!”郝老刀跟徐大眼比了比誰的眼球白,冷笑着說。見對方不肯再接自己話頭,繼續說道:“你看杜疤瘌,王麻子他們,酒都沒怎麼碰,等着就是這一刻了!”
想想王麻子齜着滿口大黃牙去抱花一般的少女,李旭就覺得胃腸有些翻滾。皺了皺眉頭,低聲追問:“老刀叔,每,每個人帳篷都……”
“每個帳篷什麼?”郝老刀等的就是李旭這句話,故意拉長了聲音逗他。
想了半天,李旭沒想出一個合適詞彙,改口道:“難道每個人都有份兒麼?”
“你以爲強盜分贓啊,見者有份!”郝老刀大笑,搖頭晃腦地賣弄道:“霫部風俗,十三歲以上,沒有丈夫的女子在晚上可以自己選一個男子帳篷往裏鑽。這是長生天給賜予她們的權力,即便是族長、長老也不能干涉。嘿嘿,今天有些人想得美,估計要空歡喜一晚上呢!”
“傷風敗俗!”徐大眼板着臉罵了一句。他自幼受到的教育是:女子行爲要檢點,莊重。即便長大成家,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來做主。甭說主動鑽男人的帳篷,即便是主動與男子說話,都是大逆不道的作爲。雖然他也知道,大富大貴之家裏邊行的是另一套,與書上說得完全不同。但那都是背地裏的行爲,誰也不敢公然把這些“齷齪勾當”宣之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