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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王振國，這名字挺響亮嘛，知道這王振國是幹嘛的？”
衛亞男搖搖頭：“估計是做生意的人吧，白嘯天拜訪的人，不外乎商人。”
江小魚道：“那照你的看法，這個王振國和白嘯天是客戶關係咯？”
“應該是。”
“我怎麼感覺不是呢？”
“那你感覺他們是啥關係？”
“搞基的關係。”
“噗——”衛亞男笑起來，“你可真有想象力，我服了。好了，不和你閒扯了，我去找小雪去。”
“去吧。”
看着衛亞男走進大樓，江小魚笑了，得來全不費功夫，少奶奶出現的真是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