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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織問我道：“有什麼想法？”
我盯着她道：“什麼有什麼想法？”
莎織指了指芽子說：“芽子的事情。”
“證人！證物！證據！有嗎？”我問道。
“證人就是那兩個棗瑟的手下啊。”莎織說道。
“你很傻很天真。”我說道。
莎織瞪着我說道：“還有她們飯店的老闆。還有一個領班說，讓芽子去倒垃圾後，好久沒有見芽子回來。她就去找芽子，走到飯店後面的路上就聽見了喊聲，但是棗瑟的兩個手下把她推了回來。”
我說道：“這算什麼證據？如果法官問：你親眼看到嗎？領班敢說我親眼見到嗎？”
“那就找棗瑟的兩個手下，給他們錢！“莎織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