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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清源一出,正欲上前擒賊的一衆捕快也持兵刃退到了楊清源的身後。
但劉既白一行可不在乎楊清源的話,區區一個大理寺丞,還不在他眼中。
“你說我們持械擅闖大理寺,今天白日之時,你不是也擅闖我漕運司衙門嗎?難道只許你擅闖我戶部衙門?你眼中還有戶部嗎?還有內閣中樞嗎?”
劉既白只是不學無術,不是傻,知道自己不能被隨便扣帽子,立刻發揮了他胡攪蠻纏的天賦。
“哦?!這麼說你是戶部漕運司的人嘍!?”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官就是戶部漕運司主薄劉既白?!”
敢當着品級高於自己之人自稱本官的,一般是兩種人,一種是無知的,不知禮自然也就不在乎禮節;另一種是人無畏,你雖然品級高於我,但既非我上官,我又無求於你,無欲則剛。
楊清源看着眼前這個年輕人,看應該是,雖然有幾分痞氣,但這種痞氣還挺合楊清源這個現代人的口味的。
再者說,楊清源認爲能當上戶部漕運司的主薄,肯定不會是不學無術之人,此人還挺有骨氣的。面對自己這個文華殿行走都敢昂首挺胸,大聲叱喝。剛纔一番言論,雖然不合律例,但是也確實有丁點道理。
“那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