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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不知行駛了多久,終於到達了伏倫的住處,不等左兼次爲伏倫打開車門,伏倫便一腳踹開門,風一般的下了車,臉色陰沉恐怖,頭也不回的大步朝堡內走去。
左兼次走到後門口,望着蜷縮在車座上,滿身狼狽,奄奄一息的凌毅,嘴角微彎,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
“凌毅,這次逃跑失敗,你可就一輩子都是伏爺的階下囚了,何必裝出一副高風亮節的模樣激怒伏爺呢。說實話我還真佩服你,不論到什麼情況下,眼睛裏都看不到怯懦,呵呵,希望你能堅持到最後!”左兼次說完,轉身交代兩個手下將凌毅抬起去進行包紮,然後安置到離伏倫臥室不遠的一間客房,但待遇並沒有之前那麼好,因爲凌毅,是被吊在牀上。
正如伏倫與凌毅第一次上牀那樣,凌毅跪在柔軟的牀面上,雙手卻越過頭頂,被綁在從天花板懸下的一根繩子上,無論睡覺,還是傭人服侍解手,都是這樣的姿勢,更消磨人意志的是房間內所有窗口都被黑色的膠布封死,燈也從不打開,只要房門一關,整個房間會陷入徹底的黑暗,安靜的連微弱的呼吸聲都聽的一清二楚。
足足四天,凌毅就這樣被吊着跪在黑暗中,沒有人爲他提供一滴水,籠罩在凌毅周圍的,只有無邊無際的黑暗,正值乾燥的寒冷季,凌毅總是在夜裏被凍的瑟瑟發抖。有時凌毅會咬破嘴脣,用血液來溼潤渴的幾乎起火的喉嚨,也用疼痛,將自己逐漸崩散的意識慢慢回和。
每當凌毅想任由自己的意識一步步的瓦解時,耳邊便響起了孟傳新的聲音....要好好活下去!
凌毅總是在腦中一遍遍的幻想自己和孟傳新走進婚姻殿堂的場景,諾大的教堂,唯美的音樂,無數隻眼睛的注視下,自己最愛的新哥摟着自己,說,我願意!
黑暗中,滾燙的淚水無聲的劃過凌毅的眼角,凌毅終於忍不住抽泣起來,流淚,不是因爲自己所禁受的折磨,而是在獲知所愛之人也愛自己的時候,突然再也無法和其相愛相守。
如果可以的話,凌毅寧願乾乾脆脆的死在那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