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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鋒沉默，不知道怎麼回答。身後的狂莽等人，也是低下了頭去，眼中都是濃濃的悲傷。
“是啊，陳鋒，劉翔，馬山，陳華還有慕容凌鋒他們人呢？”執法長老也是急聲問道，語氣中滿是焦急。陳鋒和狂莽他們的表情，已經讓他猜到了什麼。
陳鋒看着眼前龍組的這些老一輩們個個都滿臉悲傷的樣子，苦澀地嘆了口氣說道：“唉，他們都死了。”
“什麼，你說什麼？他們都死了，慕容凌鋒也死了麼？”鄭松長老身軀猛地一震，幾步衝到了陳鋒的身邊，一把抓住了陳鋒的衣服，急聲說道：“陳鋒，你給我說清楚，凌鋒他是怎麼死的？”說話間，鄭松的臉上早已滿是淚水。這個老人一生沒有子女，早就將慕容凌鋒這個徒弟當做了親兒子一般看待。此時聽聞了慕容凌鋒已死的消息，終於是奔潰了。
人世間最痛苦地事，就是白髮人送黑髮人。
“是的，死了，他死了。”陳鋒靜靜地站在那裏，任憑鄭松長老的大手緊緊地捏着他的手腕，滿是肯定地說道。
“咳……咳……咳……”聽了陳鋒的話，鄭松長老頓時面色慘然，急劇地咳嗽了起來。此時的他，哪裏還有當初意氣風發的樣子，彷彿已經老了幾十歲一般，整個人有一種英雄遲暮的滄桑之感。
良久，鄭松長老終於平息下了咳嗽聲。他抬起頭，看着衆人，問道：“我問你們，我鄭松的徒弟慕容凌鋒，在裏面可丟了我龍組的臉？”
“他……”狂莽張了張口，卻又是無力地垂下了頭。慕容凌鋒背叛龍組的事情，他實在無法當着這個老人的面說出口。其餘的幾人，也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該怎麼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