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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君千紀回來的時候不怎麼開懷。
原來竟是鳳時錦剛回京時打了柳世子一事還未平息,安國侯爲此每天都彈劾國師,搞得君千紀煩不勝煩,君千紀不想得罪安國侯,奈何安國侯緊咬着不放,於是就把當日柳世子橫行大街、欺辱百姓的事情提了一個開頭,安國侯這才作罷。
上京這些富貴子弟,只要沒捅出天大的簍子,上頭一般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的。皇帝爲了給足兩家面子,佯裝性地說了兩句,道是國師弟子不教化,竟當街毆打世子,其行爲相當惡劣,但念在她是初犯,重在教育,於是乎一道聖旨將鳳時錦送進國子學學習禮義廉恥和道德文化。
初晨,一縷陽光映照在窗鏤白菱紗上,紅得微微亮。此時正是四月春柳俏晴的時節。
鳳時錦在房裏呼呼大睡,君千紀在房外敲門催促了好幾次她都不醒。無奈之下只好推門進去,儘量忽視牀上鳳時錦那亂七八糟的睡相,牀上被窩亂得跟狗窩一樣,三圈蜷縮在一個小角落裏,埋着腦袋成一團毛球,聽到響動後炸毛地跳起來,一下子跳到了君千紀的肩膀上。
君千紀走到窗邊,撐開了一扇窗戶,讓外面清新微涼的空氣緩緩流動進來,吹得牀邊紗帳也輕輕浮動。
他這才走到牀邊,看着牀上的人,一頭秀髮遮住了臉,身上裏衣略顯凌亂。君千紀搡了搡鳳時錦的肩膀,語態清平溫和道:“時錦,該起來了。”
鳳時錦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