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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冰冷的屋子外面,被燈火映照得通明時,鳳時錦正獨自一人坐在房中牀上,失神地喃喃。掌心裏的舊疤痕上,重新添了一道新疤痕,血珠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揭開傷疤的時候,是最痛的。
這無人問津的破敗小院,一下子聚添了許多人氣,好似空氣也有了一兩分暖意,瓦檐上雪白的積雪正一點一點地融化,成清水順着檐角往下掉,增添了兩分淅淅瀝瀝之感。
蘇顧言大力地衝開房門,屋子裏沒有點燈。他氣急敗壞,隨手拿過一盞宮燈進來,將屋子裏映照得隱隱約約。他可以忍受鳳時錦做出任何喪心病狂的事情來,但他不可以忍受她揹着自己有別的男人!這絕對不可饒恕。
可是燈亮了,房間裏除了鳳時錦,卻沒有別人。她抱着自己的膝蓋,蜷縮在角落裏,就連蘇顧言進來都沒有發現。
蘇顧言還來不及問,便發現牀上遺落了一枚玉佩。那是男子的玉佩。
蘇顧言怒不可遏,過來便一把將鳳時錦拎起,她的身子太輕,對於蘇顧言來說一隻手拎起她太輕而易舉,他迫使鳳時錦仰頭與他對視,道:“你果真,到了冷宮裏也不安生,竟敢揹着朕偷男人。”
鳳時錦回不過神來,雙眼空洞,好似看着他,又好似沒有看着他。
蘇顧言受不了她的眼神,他感覺她是在透過自己看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