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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邊巷尾總是會有些閒人的,閒人的愛好就是圍觀,而那些略微帶着幾分桃色的場面更是引人注目。一個肩帶下滑露出肩膀與大半個乳房的女人無疑對閒人們很有殺傷力,再加上非禮這個吸引視聽的詞彙,頓時以鍾厚與那女人爲中心,很快就形成了一個大圈子。
鍾厚劍眉一挑,目光從眼前這個女人臉上掃過,差點沒吐出來,這還是女人的臉嗎?上面堆滿了各種化妝品,稍微一講話就撲簌簌直往下面落……
“你說話要講道理好不好?明明是我好好的走路,你自己撞上來的,憑什麼說我非禮你?”鍾厚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憑什麼?就憑老孃是女的。”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肩帶也不拉好,就在那跳腳,胸前的小白兔一跳一跳的,很是吸引人的注意力。
邊上的閒人們一般很少能遇到這樣刺激的場景,一個個賣力的爲那個女人鼓起,希望她能再用力點,最好能把兩個肩帶都跳滑落了,露出裏面的真容,這樣才叫一個美啊。
我是女的。這句話實在太強大了,在很多場景可以使用。我是女的,所以你得讓着我,我可以蠻橫,我可以撒嬌,我可以不做事,我可以不買單,我可以享受。你是男人,你就得被欺負!奶奶的,這是什麼道理啊?鍾厚一向是個很講道理的人,所以他最恨不講道理的,尤其痛恨不講道理的女人。
“你說話最好小心點。非禮,不就是撞了你一下嗎,怎麼就非禮了?”鍾厚對女人喊非禮二字有些耿耿於懷,就你那樣,跟鳳姐似地,叫我非禮我也得考慮下啊。
“你沒非禮我,那我這肩帶是怎麼掉的,我自己拉下來的?”女人的反擊也很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