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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方海波這次纔是意識短暫清醒,並不能算是完全被治癒,他還需要精心的調養。當然,更主要的是心結,一定要解開。這個鍾厚已經跟方婷二嬸講過了,讓他們注意要多跟方海波溝通,用親情去喚醒他,阻止他再次進入自己的世界中去,然後要按時服藥。這樣堅持一年時間估計就能徹底痊癒了。
方婷二嬸自然是對鍾厚感激涕零,十罈女兒紅趕緊送上,本來她還準備把剩下的六壇也一起給鍾厚的,不過被鍾厚謝絕了。說句實話,他與高翁兩個人能不能喝完五壇還是一個謎團,十壇那是綽綽有餘的了。
野味方婷早已經買好了,而且已經烹調完畢。沒想到方婷做菜味道不錯,鍾厚喫了一下,感覺十分可口。前後村雖然相隔不遠,但是鍾厚還是請方婷開車把這些東西給送了過去,真讓鍾厚自己拿,估計得搬好一會,而且來來去去,也難看的很。
拼酒時間定在了早上八點,看樣子高翁對自己酒量十分自信,準備來個長期戰爭了。方婷本來有些好奇,想當個觀衆的,但是高翁一下就回絕了,用他的話說,男人的事,女人別插手,看一下也不行。方婷只得在鍾厚的大笑聲中悶悶不樂的返回。
一老一小兩個男人相對而坐,桌子中間擺滿了肉菜,當然,也少不了一些時令的蔬菜。十罈女兒紅整齊的碼放在一邊,還沒揭開封口,似乎就有一股香氣散發開來。鍾厚有些迫不及待了。
“小子,你對酒文化了解多少?”高翁夾起一塊瘦肉,一邊咀嚼,一邊慢悠悠的說道。
鍾厚怔住了,說起來他不是個純正的酒徒,也就一開始偷着爺爺的迎風倒喝,那酒酒勁非常大,喝了很容易醉倒,所以鍾厚一直以爲自己酒量不行。一直到他把孫信達與厲仁遠兩個人喝倒,他這才意識到也許自己酒量真的不錯,但是這個度他卻是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麼能喝。這樣一個不純正的酒徒,對酒文化那知道的簡直就是沒有,所以他面對高翁的提問,只得憨憨一笑,埋頭喫菜。
“酒這個東西,發明出來就是爲了排憂解愁的,有什麼煩惱,那就喝點酒,把自己醉倒。就像是一個短暫的保護罩,一下把自己罩住了,雖然那些煩惱還在,但是醉了的那段時間起碼可以不要去考慮了。”
“但是漸漸的喝酒的人越來越多了,也用在各種場合,高興喝,傷心也喝,喜事喝,喪事也喝,喝酒成了一種應酬的方式,喝的是一種氛圍與熱鬧。酒,真是一個好東西啊,有的人喝了,才思泉湧,有的人喝了,慷慨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