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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老者沒有大肆宣傳的意思,鍾厚稍稍放下心來。他一臉疑惑的看向老者,問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是鍾厚的。不對啊,我都已經改頭換面變成這樣了,你居然還認識我,你是不是一直跟蹤我?”鍾厚有些警惕的看着老者,除了這個解釋,他實在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
老者沒有回答鍾厚的問題,卻很突兀的說了一句話:“何必我千秋未老,但求人百病不生。”
鍾厚楞了一下,下意識的接了一句:“但求人常健,何妨我獨貧。”
老者點頭微笑,說道:“一藥一性,豈能指鹿爲馬;百病百方,焉敢以牛做羊。”
鍾厚眼睛更亮了,也是搖頭晃腦,附和起來:“春夏秋冬,辛苦採得山中藥;東南西北,勤苦爲醫世上人。”
這句話一說完,鍾厚朝着老者納頭就要拜倒:“早就聽爺爺說他有一個外國的朋友,想必就是您老人家了吧?沒想到卻在國外遇上了,真是緣分吶。”
原來上面兩個人說的對聯都是鍾厚爺爺懸掛在自己屋裏面的,已經有數十年之久了。熟悉這些對聯,而且還是個外國人,鍾厚一下就判斷出了老者的身份。
老者趕緊把鍾厚扶住,一口華夏語雖然略微有些不夠圓滿,但是俚語俗語張口就來:“不必行此大禮,我是愧不敢當啊。早就從報紙上看到了你的消息,因爲你姓鍾,我心裏就有些起疑了。沒想到你果然是故人之後,真是讓人開心。鍾爲師這個老傢伙有你這樣的孫子,可以心安了。”
鍾厚只是憨憨的笑,別人誇讚,怎麼說都有些不合適。點頭吧,顯得不夠謙虛,搖頭吧,明顯又有些虛僞,索性閉口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