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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曖昧,那種古怪的氛圍並沒有持續多久,三人再見面時,只有起初有一些小小的尷尬,然後就一切正常了。
事情已經按照開始商量的幾個步驟在做了,何英華通過關係已經將華夏神醫鍾厚要進行幾場義診的消息放了出去,雖然反響並沒有預料中的那麼大,但是好歹還有些響動。鍾厚有信心只要第一場義診做起來,那下面的幾場就會被帶動起來。人從本質上來說,就是一種趨利避害的動物,對自己有利的事情不需要花費什麼就可以享受到,何樂而不爲呢。
這天,鍾厚正坐在辦公室裏翻閱一些資料,是關於中醫之殤中被禍及的那些裏跟人的,足足有一千一百三十五戶。其中有幾戶受害的已經遷徙離開,現在還能找到的約有一千一百戶。當然,這一千一百戶人,經過幾年時光,有的受害人已經死去,真正還存活的能有七八百人就不錯了。
七八百人,一想到這個數字鐘厚就頭疼起來,這得花費多大的精力才能把這個事情抹平啊。換了是其他人,可能就真的放手不管了,那是過去的事情,跟我也沒有關係。可是,鍾厚生性純良,知道一次醫療事故對一個家庭的打擊會有多大,所以,不管當年的事是什麼原因造成,他也要管下去。畢竟,這一切都是在中醫的旗號下進行的,中醫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以手加額,閉目養神,開始思索起來,驀然,鍾厚眼睛一亮,這個似乎可以跟義診一起進行。在義診的時候,當年的受害人可以優先參加。好,這個法子不錯,鍾厚的眼睛亮了起來。
就在這時,婉秋快步走了進來,手裏揮舞着一張報紙,嘴裏還在大聲嚷嚷:“不好啦,不好啦。”
鍾厚看着她笑了起來,婉秋這個樣子活脫脫就是三四十年代上海街頭的賣報童子,不過跟賣報童子不同的是,人家還知道嚷嚷報紙上寫的熱點,而婉秋卻只是知道揮舞,揮舞了一會,她把報紙朝鐘厚面前一拍,讓他自己看去了。
瞄了一眼眼前的報紙,鍾厚確定上面的文字自己不認識,不由得跟婉秋大眼瞪小眼起來。
“叫你看報紙呢,你看我幹嗎?”婉秋被瞪的有些不好意思,刁蠻的說道。
“我好像不會里根語啊。”鍾厚有些弱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