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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秋與方知曉不是第一次看到鍾厚的表現了,但是還是爲這樣的神奇目眩神迷。方知曉還好一點,在一邊矜持的微笑,偶爾輕輕拍一下巴掌,表示一下自己的讚賞。婉秋就是天真爛漫,毫不遮掩,不時尖叫一聲。
好在鍾厚心如止水,古井無波,不然離她最近,那可就慘了。但是其他人可沒有鍾厚這麼好的基本功,有一個人一針紮下去,偏出了一些,頓時懊惱的哎呀一聲。這個時候鍾厚也收了針,他狠狠的瞪了婉秋一眼,婉秋俏皮的伸出小舌頭,吐了一下,又縮了回去,閃到方知曉背後去了。
鍾厚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這個時候小布什湊了上來:“鍾厚神醫,怎麼樣了。”
鍾厚笑道:“還可以,初步治療效果不錯,我給你開一個藥方,你去找幾副中藥熬製了就可以了。對了,這個是藥方,你千萬注意,這個藥方不要給其他人經手,不然的話出了問題我概不負責。”說完鍾厚揚了揚手裏的藥方,朗聲道:“我是用複寫紙寫的藥方,我手裏還留有存根,大家都看好了。記得熬藥的時候一定要自己在場,不要假手他人,免得出現意外。我初步懷疑當年的中醫事件就是有人搞鬼,希望大家引以爲鑑。”鍾厚抓住機會說出了這番話,只要能得到一點線索,就沒枉費自己一番苦心。
人羣頓時一片譁然,已經開了藥方的趕緊把藥方收好,隨身攜帶。沒開藥方的也在竊竊私語,似乎在尋找當年事件的蛛絲馬跡,有些事情已經久遠,當時顯得不怎麼在意,被鍾厚一說,頓時有些可疑起來。有的人似乎想到了什麼,已經開始撥打電話找人詢問了。
不一會,有一個人憤恨的摔下手機:“麻痹的,果然是那個臭婆娘!我說她怎麼忽然跟我離婚,忽然又有錢了,原來是幹了這樣的缺德事!要不是她遠在北美,我肯定要她好看。”
這個人的遭遇只是一個開始,隨即更多的人發現問題,開始叫罵起來。當年的事情過去很久,時過境遷,有些人再被問起,或被威脅,或被利誘,嘴就不那麼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