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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繡珠面色蒼白的躺在牀上,一動也不動,不知道是死是活。鍾厚趕緊兩步跨上前去,觸到了她的額頭,神色才鬆弛下來。還好,只是因爲高燒導致的昏迷不醒,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可怕。
鍾厚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卜繡珠身上穿的還是兩天前的夜晚與自己分別時候的衣服,心裏已經明白,肯定是她晚上受了驚嚇受涼纔會這樣。想到這裏,鍾厚內心裏止不住的自責,要是當時自己照拂她一路回家那就好了。可是當時的情形逼迫自己不能不做出那樣的選擇,這個卻是怪不得自己的。鍾厚心中百般念頭交織,悔恨鬱悶諸多情緒交雜,臉色也變幻不得。
驀然,鍾厚一驚,這才意識到眼前的處境,頓時鄙視起自己來,當前最需要做的就是先把她解救了,其他的都放在以後再說。
中醫救人一般採取的方式有兩種,比較急的用鍼灸之類的法子立竿見影,但是這種辦法要求比較高,很多人用不出來。另外一種大家都會得法子就是開出藥方,讓患者回去熬製了喫,這法子雖然耗時很久,也需要一定的功力,但是明顯比鍼灸要好很多。此時此刻,鍾厚卻是別無選擇,熬製中藥的話,明顯不可行。一來,需要去找到中藥,加以熬製,耗時太久。二來,卜繡珠明顯已經高燒多時了,時刻都會出現生命危險,根本等不了那麼久。
只能用鍼灸了,鍾厚看了卜繡珠一眼,下定了決心。先是去把門弄成之前的模樣,雖然自己剛纔動靜不小,但是卜繡珠家裏地處偏僻,並沒有引起別人關注。現在把門弄好的話,就不會有人前來打攪了。這一切做好之後,鍾厚才從身上摸出隨身攜帶的長針,拿出一小瓶酒精,開始消毒。
有些昏暗的屋子裏面,卜繡珠躺在牀上,臉上潮紅一片,鍾厚手拿長針,輕輕擦拭,這一副場景明顯有些詭異。忽地,鍾厚擦拭完畢,一下把卜繡珠身子扶着坐了起來,手已經摸上了卜繡珠的紐扣,三兩下,頓時卜繡珠欺霜賽雪的肌膚就露出了大半,鍾厚眼睛頓時有些發直,胸前飽滿在貼身小衣之下更見飽滿,白嫩柔滑,讓人流連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