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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豹子,給我上。”田博廣暴怒了,一向在燕都市橫行無忌的他,什麼時候忍受過這樣的屈辱,別說是巴掌了,甚至連一些肢體接觸都不可能。可是,今天他卻在這裏被一個無名小子給打了,這一巴掌好狠,田博廣的半邊臉都腫脹了起來。
鍾厚這一個巴掌扇出去的時候,陳然暗叫一聲不好,今天這事情要糟了,可是她根本沒辦法阻止,只能坐觀這個事情的發生。這一巴掌落到了實處,江思哲有些激動了,這是多麼好的一巴掌,打出去之後,自己曾經經歷的就算不得恥辱了。別說沒人知道了,就算是有人知道,那又如何,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說:“連田博廣都被扇了,我又有什麼丟人的?有本事你去田博廣那裏說啊,有本事你去鍾厚面前說啊。”
爽快啊!江思哲純粹就是這樣一種心理,我不好過,別人也不能好過。之前被鍾厚打過了,他一直有陰影,現在連田博廣都被打了一下,他頓時覺得心中的陰雲一掃而空,陽光密佈。不過他可不會把心裏所想表露出來,還裝作很惶恐的樣子,義憤填膺:“你怎麼可以打人,打人很不好。”不過鍾厚的目光一轉到他的身上,他頓時就偃旗息鼓了。
豹子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悲劇。是的,悲劇透頂了,自己明明在特種兵部隊裏混得好好的,早已經習慣了那樣的生活,可是,偏偏被調派來服侍這個二世祖。成天跟在後面像根竹竿一樣杵在那裏,眼看他調戲小妹妹,眼看他喝了花酒,眼看他醉生夢死,眼看他虛度光陰。有的時候,豹子真的想一巴掌抽死這個傢伙,告訴他妹妹不能這樣泡,做人需要有良知。可是,服從命令,這四個字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身上,讓他覺得無比的沉重,根本無法動彈。
好在跟了這個二世祖好幾年了,一般情況下都不需要自己動手,不至於助紂爲虐,這纔是豹子一直忍受的原因。但是今天他不得不動手了,而且第一次出手就遇到了一個練家子,豹子長期訓練出來的敏銳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男人很危險。
“閃開,你不是我的對手。”鍾厚又朝田博廣走去,看樣子似乎還想再扇他兩個巴掌。這個田博廣真的是惹到他了,好好的過來招惹他的女人,最關鍵的是還強迫別人,這種行徑簡直就是卑鄙下流。
豹子一動也不動,還是擋在了鍾厚的面前,職責所在,雖然他很不想爲那個男人做些什麼,但是卻不得不這麼做。
“你說這個人能在鍾厚手裏撐幾招?”尹尚美問阿娜爾,這裏面就她們兩個人懂武術。尹尚美跟阿娜爾交過手,完敗,對阿娜爾很是信服。
“這個,說不清。”現在的鐘厚看上去越來越神祕的,一開始阿娜爾面對他很是輕鬆,有一種壓迫性的心理優勢。後來漸漸地就不行了,鍾厚的身姿腳步越發給人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雖然不曾跟鍾厚再次交手,但是阿娜爾已經在心底懷疑自己的勝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