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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只是輕輕一動,墨欣就醒了,有些驚惶的錯開了身子,臉上的羞紅映着初升的太陽,說不出的明媚動人。
懷中的那隻小蘿莉也醒了過來,驚呼一聲,目光怔怔看着鍾厚的勃起之處,有些發愣。隨即嘻嘻笑了起來,倒是讓鍾厚有些鬱悶,甚至有了被調戲的屈辱感覺。
另外一側,白薔薇與展堂兩個人終於熬過了這一夜,也是興奮的走動起來。不過今天展堂很明顯聰明瞭許多,不再謾罵鍾厚,哪怕是鍾厚拿出一小塊饅頭分喫的時候,他也老實的坐在那裏,什麼表現也沒有。
這讓鍾厚有些失望,他本來以爲展堂會做些什麼的呢,這樣自己也好繼續調戲一下,誰曾想他居然老實了起來。鍾厚身上只有五個白饅頭,一開始給金髮小蘿莉喫了一個,昨晚又喫一個,早上又分食了一個,現在只剩下兩個了。也就是說,一天之後,三個人就斷糧了。這讓鍾厚有些憂心忡忡,不過他是先天的樂天派,看到對面的兩人,又開心起來,好歹自己還能有點喫的,看那兩位,簡直就是淒涼啊。嘖嘖,做壞蛋,就得忍受懲罰。好好的出來禍害別人做什麼,也連累了哥們。如果不是你們來得話,估計那個王八蛋墨嚴也不會放水,不知道那個王八蛋現在在哪,詛咒他不得好死。
……
“你做什麼,你走開。”黑夜之中,不,應該說天色將明時分,鍾厚忽然被一聲大叫驚醒了過來,立刻毛孔一緊,睡眼朦朧就朝對面張望,就看到展堂站在白薔薇的邊上,一臉猙獰。
“怎麼回事?”鍾厚立刻問道,感覺不對勁啊。難道他們是在唱雙簧?有可能,鍾厚決定靜觀其變。
白薔薇見到鍾厚驚醒了過來,頓時心裏好受了不少,青天白日的,你總不能還明目張膽吧?原來她睡的正迷糊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身體有些異樣,睜眼一看,就看到了展堂,這個自己一直信賴的師兄,居然在解自己的衣服。頓時羞惱之極,立刻讓他走開,可是展堂卻夢魘了一般,不管不顧,繼續解白薔薇的衣服。
展堂是忽然之間萌生了這個想法的。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法子可以出去,體力越來越少,沒有喫的,更沒有喝的(漂浮着一層死人的水別說喝了,時間長了甚至都會發生惡臭),整個人都絕望之極。想到白薔薇對自己的態度,這種絕望的心情之中就帶了一些猙獰。冷冷的冰寒侵襲,展堂整晚都睡不着覺,偶然間目光看到白薔薇,她的秀美的臉在夜色之中有一種別樣的誘惑,他的內心突地騰出了一團火焰。反正已經快要死了,爲什麼不把她給就地正法了?這個臭娘們,現在居然還對自己擺白雲門大小姐的派頭,還真的以爲自己不敢動她了?這種念頭一出來,就越演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