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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堂春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婉秋啊,如果家產都沒了,你就是天天穿的光鮮可人又有什麼用?這個社會就是笑貧不笑娼的,你沒錢,對不起,你就沒有臉面!錢纔是人的臉面,你懂嗎?沒有錢,你能出門開名車,喫飯喫大餐?沒有錢,你能住豪宅,念貴族學校?沒有錢,你看病能享受到無微不至的關懷?沒有錢……你就什麼也不是!”
木堂春在女人肚皮上打滾了這麼多年,倒是被他總結出來了一條適用於當今華夏國的金科玉律。錢是萬能的,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木婉秋依舊怒視着自己的父親:“爲了錢你就可以不要臉面了嗎?你就讓媽媽豁出去了嗎?你……你怎麼不自己親自上場?”
木堂春頓時說不出話來了,只能訕訕說道:“男人的臉面當然要比女人金貴一些了。女人嘛,那張臉無所謂的,男人就不行了。”
木婉秋氣呼呼的扭過頭,狠狠的掙脫開木堂春的手,上去將自己的媽媽扶了起來。
“我說堂春啊,你怎麼不管管你的媳婦,你看她,像是什麼話,大庭廣衆之下,像什麼樣子?這要是被外面記者拍到了,又是一場麻煩事。還名門出身的,我看就跟一個潑婦差不多。”
三個老頭子中靠左邊的一個重重的一拍桌子說道,鬍子一撅一撅的,看樣子很是生氣。
木堂春站起來乾笑一聲:“三叔,您老人家別生氣。這個事情我也是沒辦法啊,我一直跟秀珍做思想工作,告訴她這選家主是爲了更好地帶動木家的產業,是爲了得到良性的發展。可是秀珍她想不明白啊,她說了,這是我們家的產業,憑什麼讓他們指手畫腳的?難道我們家離了他們就玩不轉了?我好說歹說也沒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