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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巴掌還嫌不夠,他還準備踹這個王八蛋兩腳。這個王八蛋這麼一說話,讓自己一下子變得很是尷尬……不過白彥喜臉皮夠厚,他打完了這個手下,看着鍾厚,擠出了一臉菊花般的笑容:“那個,鍾會長啊,我手下不懂事,胡說八道,你不要見怪啊。你看,您第一天上任我們就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實在是……怎麼說呢,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我老頭子在中醫學會已經呆了很久了,那個,是不是?你懂得……我中午做東,咱們就算把這個事情揭過去了,好不好?”
白彥喜姿態放的很低,態度很是端正,不過落在鍾厚的眼中,卻絲毫叫他生不起任何的同情。有句話說的好啊,天作孽,猶可生,自作孽,不可活!本來鍾厚還沒準備搞什麼大清洗的,他的志向又不在這裏,大家面子上過得去就可以了。卻沒想到以白彥喜爲首的這幫子老傢伙一個個太不上道了,居然敢狠狠的抽打鐘厚的臉。鍾厚是什麼人?從來只有他抽別人的,哪有被別人抽的道理!
你抽我臉,我不僅要反抽回去,還要連打帶踹,這纔是鍾厚的行事風格。
見鍾厚沒有回應自己,白彥喜還是硬着頭皮,繼續哀求:“鍾厚會長你說一句話,究竟怎麼樣才能原諒我的過失?你只要說一句話來,我保證接下。”
白彥喜的作態落在了旁觀的人眼中,一個個都生出了兔死狐悲的感覺,連這麼強勢的白彥喜也得低頭了,這即使是在木雲峯年代那也是不可能的。可以想見這個年輕人是多麼神通廣大,而自己等人又是多麼的白目。這些投反對票的人心裏後悔死了,可惜世界上是沒有後悔藥賣的,後悔這個詞創造出來就是爲了折磨人的。
不過,他們還是對白彥喜抱有期望,也許……也許他的哀求就有效了呢。白彥喜可以留下,我們自然也可以留下。當然了,鍾厚肯定會清洗幾個的,可是誰也不知道清洗的會是誰,總會有不清洗的吧,這就是希望在人間嘛。
他們的期望似乎並沒有落空。鍾厚不置可否的說道:“留下也不是不可以,原諒也不是不行。你會開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