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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向臉色一片漲紅，噎的說不出話來。
此刻的他，再沒有剛纔的囂張，完全是一條頹廢的喪家之犬。
突然，林世雄向前垮了一步，冷聲問道：“老向，別的我不想多說，只問你一句話，我投在仙露項目的那些錢，還剩多少可挪動的資金？”
“只剩下……”
老向低垂着頭，半會兒，才緩緩吐出個數字，“幾百萬了。”
一家有着上市資格的大集團，短短的幾天之間，賬面竟然只剩下幾百萬的資金流。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林世雄根本無法相信。
偌大的聖華集團，已經被老向這隻蛀蟲啃噬的臨近崩塌。
“林總，您振作些，事情會有轉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