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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昊還一臉的討笑,心裏卻是暗暗叫苦。
張昊不是中海市的人,他是個孤兒,從長江河流飄下來,一直飄到安陽縣城南鎮的王家村,村裏有一位孤寡的老道士,以幫人辦喪葬和看風水爲業,也就他師父,師父年事已高,收他做個送終的徒弟。
幾年前,師父去世,留下的存款勉強讓他讀完了高中,高中畢業後,張昊才十八歲,就去了城裏,一混就是四年,三教九流跑江湖那一套,他倒是學了個遍,但道士的本分,他卻忘得差不多了。
不得不承認,有些行業是需要天賦的,張昊從小聰明,但卻沒有修道的天賦,道書背得滾瓜爛熟,到了運用的時候,卻一竅不通。
就比如風水堪輿,書裏說地形格局如何如何,道理他都懂,但就是看不準,少了一份眼力,至於道家正宗的丹道之術,他更是雲裏霧裏。
而他又從小體弱,雖然一直堅持練內家拳,但練得和公園裏的老太太打太極一樣,除了活動一下筋骨,絲毫沒練出道書裏描述的那種感覺,依然還是一副體弱的猥瑣模樣。
當然,玄門之學,非凡夫俗子所能明悟,縱觀古代歷史,能在這一途有成就的人,少之又少,皆是數百年一出的奇人異士,而道教自漢朝開始,傳了兩千年,也就那麼幾個屈指可數的人物。
張昊承認,自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夫俗子,但入了這一行,也要喫飯餬口,只得以看相算命忽悠爲業,成了一個江湖術士,但他太年輕了,做這一行就沒哪個是年輕的,生意太差,連生活都不能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