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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如打好開水,正往回走,突然聽到護士們大笑,其中一個護士笑道:“那個六院陳建國的兒子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才大學畢業,就開了一傢俬人診所,這倒還正常,好笑的是他居然自封爲神醫,掛號費要兩萬,號稱包治百病,哈哈,笑死人了。”
“就是”,另一個護士接口道:“據說他大學裏學的是西醫,現在卻用中醫裏的鍼灸和推拿來治病,你們說他腦子是不是有病?”
“陳建國自己是個草包,這麼多年副主任醫師都沒評上,生個兒子又是個神經病。”另一個護士嘻嘻笑道。
起先的護士又開口了:“聽說陳建國被他兒子氣得不輕,現在每天上班都鐵青着臉,六院裏的醫生護士遠遠看他一眼都會打寒戰,感覺好像大冬天的掉進了冰窟窿,太可怕了。”
沈月如不動聲色地走過,卻把護士的話暗暗地記在心裏。
天色已經矇矇亮,麻醉劑藥效過後,被刀口和患處的疼痛折磨了一夜的沈磊沉沉地睡去,心力交瘁的沈月如趴在牀邊小睡了一下,但父親的一個翻身又將她從淺睡眠中驚醒。
沈月如一抬頭,外面已是豔陽高照,沉睡中的父親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嘟嚕着什麼。
沈月如深深看了父親一眼,悄悄地起身,在輕輕帶上門後,她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放心地透過門上的玻璃窗向着病牀張望。
看着父親的胸口隨着呼吸有規律地一起一伏,沈月如一咬牙,轉身就走。
幾經輾轉,沈月如終於找到了陳建國的辦公室,此時病人非常多,沈月如靜靜地站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