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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中醫科清淨的很，半個上午也沒有一個病人來掛號。
林風不是什麼能耐得住性子的人，忽然聽到隔壁的婦科有人吵鬧，於是起身過去看看。
……
婦科診室前，一個穿着藍色呢子外套的漂亮女生，紅着眼睛，瞪着那婦科新來的男醫生。
這個男醫生的脾氣不太好，與他肥胖的身形不太相襯，他瞪着眼睛說：“你這學生到底怎麼回事？還上臉了不是？！”
女生一聲不吭，手裏攥着一張收據。
林風問身邊的婦科護士：“這裏怎麼回事？他們因爲什麼吵起來？”
護士見林風是新來的中醫科醫生，便小聲說：“那個女生來這裏做檢查，但是醫生錯認爲她是做人流的，所以開了人流的單據給她，結果女生去交費之後才發現單子開錯了，就要求退還金額，你想啊，醫生的收入與單據金額直接掛鉤，他怎麼會善罷甘休呢，所以，就死活不肯退錢，並且一口咬定是那個女生自己弄錯了，纔開錯了單子。”
“那到底是誰錯了？”
“誰知道？這好像也並不重要，這種事情反映到上面就全部變味了……”護士的語氣裏滿是滄桑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