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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卒冷笑道：“早在九位宇宙之主找到我之前，我就開始懷疑樹靈了。”
“他何時露出了破綻？”天赦之主不解問道。
張小卒道：“自樹靈在我丹田空間裏顯露後，我就開始被他牽着鼻子走，雖然所有的事情都合乎情理，但是當我得知有個先知藏在暗中針對我佈局時，我就開始懷疑這些合乎情理的事是否真的合乎情理。
不過，我沒有證據，所以僅限於懷疑。
但是，當你在我面前露面，重創世界樹，樹靈又緊接着讓我偷其他世界樹的本命神晶救世界樹時，我便確定樹靈有問題了。”
天赦之主點了點頭，道：“你這傢伙的心思向來細膩，被你察覺到異常也正常，但是有一點老夫想不明白，剛纔聽周劍來說，你好像早就開始懷疑顧白衣了，顧白衣在你面前露出過什麼破綻嗎？”
張小卒搖頭道：“那倒沒有。懷疑顧白衣只是我腦海裏不經意間閃過的一個念頭，玩笑的成份居多，不曾往心裏去，未曾想一語成讖了。”
“你爲何會懷疑顧白衣？”
“白衣先知，白鬍子老爺爺，此二人容貌不同，但全都是一身白，似乎鍾愛於白色，於是我就想到了顧白衣。”張小卒解釋道。
“就這？”天赦之主愕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