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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過。”
聽到錢進步的話，蘇昊毫不猶豫地點點頭，讓錢進步的臉色蒼白，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蘇昊竟然說他見過鬼，實在是太可怕了。
看見錢進步的表情，蘇昊微微一笑，並沒有解釋什麼。
“在哪？”錢進步有些緊張道，“我不去的話，那真的會……”
“就在我的面前。”蘇昊微微一笑，“你就是鬼。”
“我？”錢進步喫驚地看着蘇昊，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說他是鬼，他臉色蒼白地問道，“難道我被鬼上身了不成。”
“不是。”蘇昊搖搖頭，“你想想多久不說人話了，淨做鬼事，是不是？存鬼心，說鬼話，你不是鬼是什麼？有一些人有錢了，花一千多萬買個墓地。他也問，你見過鬼嗎？我說見過。他說誰呀？我說就是你。我說你活着是活鬼，死了是死鬼。他說你怎麼這麼說？我說你活着就和鬼搶地，證明你要做鬼；你死了以後又跟活人搶地，你把你自己定成是鬼，我們不要把自己當成鬼。”
“你的意思是……”錢進步看着蘇昊。
蘇昊微微一笑，繼續解釋道：“范仲淹聽過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