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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還是葉問說一些他對詠春的理解,一些發力的小技巧之類的。每個人都有其獨到之處,哪怕練的一個東西,結果他也是不一樣的,這過程也確實是讓王言有所受益。
“好了,問哥,別送了,我就住過去兩條街。日後啊,難免叨擾。”
“不要見外,阿言,我隨時歡迎,慢走。”
“你這個朋友還可以,上門知道帶東西,雖然都讓他自己喫了。”王言走後,張永成說道。
葉問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他懷疑王言就是過來蹭飯的。
王言溜達的走在路上,腦中想着事情。跟葉問倆還得慢慢接觸,現在還是有些生疏。
三一年,九月十八日,小日本炮轟北大營。次日,攻佔奉天。
到底是張少帥說的,還是光頭說的都無關緊要,不抵抗都是既定事實。消息傳出,全國譁然。抗議、遊行,羣情激憤。不過終究都是徒勞,歸根結底弱是原罪。
王言給奉天的宮寶森去信問了一下平安,又去信給他結識的老前輩,問候了一下,事情也就過去了。他什麼都做不了,撐死也就是回東北殺幾十、幾百的人,完全影響不了大局。反而還會因爲他殺了人後,招致小日本屠戮當地的百姓泄憤。
而政治上的東西,也不是他一介武夫能參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