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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破了別的城池,我再搶一輛更大的給你。”程名振自覺理虧,低聲回應。“要不,明天我去二當家那邊看看,還有沒更好一點兒的。再討一輛來給你!反正到了鉅鹿澤中,馬車根本派不上用場!”
“哪個要你還了!鉅鹿澤中不能用,向鉅鹿澤中搬家時,還不能用麼?”王二毛聽自己的意思被好朋友刻意曲解,愈發惱火,又用力踹了兩腳前廂板,大聲質問,“你還敢去找薛當家要東西,你想着怎麼跟四當家解釋今晚上的事情吧!他正愁找不到你的短處呢!哼!私放重犯,看你怎麼跟大夥交代!”
話音落下,二人同時喫了一驚。剛纔光顧着謀劃如何救人(殺人),卻把張家軍剛剛頒佈的軍紀給擱在了腦門子後。那掌管軍紀的四當家王麻子好像一直看着程名振不順眼,如今犯到了他手裏…….
車內車外一片寂靜。只有北風依舊呼嘯,吹得人心裏一片冰涼。沉默了片刻,王二毛喃喃地說道:“回去後咱們就說氣憤不過,提前將他們兩個殺了!反正都不是什麼大人物,死就死了,沒人會因爲兩個死囚找你的麻煩!”
他的話沒得到任何回應。車廂外的程名振彷彿嚇傻了,木然地揮着鞭子,催促牲口前進。“我給你出主意呢?回去千萬別實話實說!”
“嗯!唉!”程名振輕輕嘆了口氣。師父說自己做事情太沖動,總是被一念之善或者一念之惡左右。今天晚上這些事情做得!唉,可不就應了師父的評價麼?
爲了小杏花而受一些委屈,他不在乎。對方在他童年時代留下了一個清麗的影子,算不得刻骨銘心,但絕不能忍受別人去傷害。但爲了姓周的喫軍棍,就有些太犯傻了。那是他的仇人啊,即便算不上奪妻之恨,但確確實實曾經想要他的命!
想到這些,程名振隱隱覺得有點兒後悔。自己怎麼這麼傻呢?一見到小杏花哭就忘記了軍紀!總想着像小時候那樣,滿足她的要求,看着她破涕爲笑!而從嚴執行軍紀的注意,偏偏還是自己給張金稱出的。這回,唉!簡直是作繭自縛。
“真受不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千萬別再忘了!”王二毛撇撇嘴,大聲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