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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金稱正聽到心癢處,怎肯就此停下,大手一擺,豪爽地催促,“說,說,你儘管說。咱們之間還是哪句話,有錯我兜着,做事你盡力!”
程名振又四下看了看,故作遲疑,“那,那屬下可就說了。如果有什麼不穩妥的地方,還請大當家,還請諸位前輩多多指正?”
“說罷,說罷。九當家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衆頭領也等得心癢難搔,亂紛紛地催促。
“你儘管說,對錯都有大夥幫着斟酌!”二當家薛頌笑了笑,揮手催促。
程名振要的就是這句話,略作沉吟,笑着說道:“也是剛纔岳丈那句‘不堵了門就沒人肯交錢’醒了我。所以,我想帶一票弟兄上門去討債。把隊伍拉在武陽郡家門口的清漳縣,就是上次王堂主和張堂主駐紮的位置。那裏與武陽郡只有一水之隔。如果元寶藏和魏徵不識相,我就直接衝進他家裏邊亂砸一通。如果他們把錢糧乖乖地給大當家送來,我就原地駐紮,接到錢糧後押着返回!”
“的確是個辦法!不過……”明火執仗,張金稱可謂行家,一眼就看出來程名振的辦法切實有效。但轉念想到這可能會令程名振重新掌握兵權,他又把後半句話吞了下去。
“屬下知道大當家是擔心屬下的安危。但屬下這次不需要太多兵馬,也決不硬來。如果衛文升出頭,屬下能打就打,打不過就向澤地裏邊撤。清漳距離鉅鹿澤沒多遠,大當家隨時可以出澤接應!”
這句話既顧全了張金稱的面子,又將對方逼到了一個十分尷尬的位置。張金稱無法再拒絕,只好訕訕笑了笑,試探着詢問,“我的確有點擔心你應付不過來。但既然你已經考慮周全了,我便不攔你。你需要多少兵馬,半個銳士營夠不夠?”
“銳士營的訓練剛剛見到些成效,耽誤不得!”程名振的回答再度出乎張金稱的預料,也愈發令他放心,“既然不打算硬拼,屬下只帶本部兵馬就夠了。把銳士營的其餘弟兄都留在澤中,由郝五叔帶領張虎、張彪兩個繼續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