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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笑的女人都很美。你笑起來的時候，要比你平時更好看。我想問你……”蕭天鳴的問題還沒有問出口，就被慕容萱打斷道：“你想問，爲什麼我平時不怎麼笑，讓人覺得冰冷？”
慕容萱不等蕭天鳴回答，接着說道：“每個人都會笑，至少每個正常人都應該會笑。但絕不是隨時隨地都不會笑。一個人只有當他遇到他認爲可笑的事情的時候，他纔會笑。”
蕭天鳴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若是一個人隨時隨地都在笑，別人一定把他看成是神經病。
“你覺得什麼樣的馬最好？”慕容萱看着正在低着頭喫草的阿蘭，對蕭天鳴問道。
“千里馬？”蕭天鳴試着回答道。
“千里馬日行幾百裏，不過是耐力好而已。現在的這個社會汽車、火車、飛機比比皆是，你覺得這種馬的價值還有以前那麼大嗎？”慕容萱不屑地說道。
“那你認爲什麼馬最好？”蕭天鳴語塞，重新又將問題還給了慕容萱。
“我覺得識途，老馬識途那個‘識途’的馬最好。”慕容萱對蕭天鳴說道，“若是一匹馬識得路，你就不用擔心它會丟。無論你身在何處，它都會回到你的身邊。這一點，許多人都未曾做到，而有些馬卻能做到。你說，這樣的馬是不是最好的馬呢？”
蕭天鳴點了點頭，無可否認慕容萱說得卻是有幾分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