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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基冷笑一聲,對蕭天鳴說道:“他當然要下來了。因爲,今晚有花魁的表演。”
一個面黃肌瘦的男人摟着一個衣着暴露的女人徑直坐在了離舞臺最近的座位上。那個人不是蕭天鳴要找的彪哥是誰。彪哥是他道上的稱號,他的全名叫金彪,父親是一個很有情的房地產商,舅舅和叔叔都是老百姓眼中的大官。他除了是飛車隊的隊長之外,也是當地太子黨的幾個領軍人物之一。這些頭銜在別人眼中或許可怕,但相比於蕭大帥哥來說,卻是小巫見大巫了。所以,蕭天鳴表示動他毫無壓力。何況,蕭大帥哥的後面還有孟浪替他抗着呢。
“花魁的藝名叫幽蘭,很普通的一個名字。至於真實名字,鬼才去調查這個。她不是每晚上都來演出,只有星期三、星期六、星期天才會來。她有一個規矩就是:只跳舞不坐檯,只陪酒不上牀。你可以當着她的面罵她既要當婊子又想立牌坊,但絕對不要揹着她搞下藥之類的勾當或者對她霸王硬上弓。你罵她,她只是對你淡淡地笑了笑;但如果你做了後面的事,那你這輩子就不想碰女人了。”餘基一邊眉飛色舞地說道,一邊還不忘向蕭天鳴提問題,“鳴子,你覺得什麼人不能碰女人?”
“不是男人的人和死人!”蕭天鳴淡淡地說道,“這麼無聊的問題你也問,只能說明你比這個問題更無聊。”
餘基嘿嘿一笑,對蕭天鳴說道:“只可惜你連這麼無聊的問題都沒有答對,那你就更沒有資格說出這個問題的人無聊了。正確答案是以前是男人但現在卻不是男人的人和死人。”
“你的答案和我的答案有區別嗎?”蕭天鳴不解地向餘基問道。
“當然有區別!難道你能忽略女人搞女人這種情況嗎?”餘基得意地對蕭天鳴說道。
蕭天鳴一陣無語,剛準備痛扁餘基一頓的時候,只聽一陣歡呼聲從四周傳來。
“鳴子,花魁出來了!”蕭天鳴鄙視地瞪了一臉興奮的餘基,順着聲音向舞臺望去。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人還沒有出來都令現場興奮成這樣了,若是真的出來了,那現場豈不是要炸開鍋了。蕭天鳴倒對這位花魁越來越興趣了,當然只限於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