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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明月黯籠輕霧,今霄好向郎邊去!衩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奴爲出來難,教君恣意憐。”這是一首詞,更是一首描寫偷情的豔詞。縱觀天下,也只有一代詞宗李後主才能寫出這樣絕妙的詞來。說是絕妙,除了用字文采飛揚之外,更爲重要的是李後主把一件明明見不得光、非常無恥的偷情之事寫得美妙不可言,看之慾效仿。拋開李後主政治上的幼稚、治國上的平庸不說,把李後主放在今天也算是一個備受美眉推崇的文藝青年。要不是這樣,年輕活潑、國色天香的小周後也不會在進宮探視姐姐的時候被姐夫大叔拐去看金魚了。
白天,又是坐飛機、又是見丈人、又是打嘴仗,按理說蕭天鳴現在應該很累了。可是,蕭天鳴躺在陳白露的牀上,鼻子聞着從牀上傳來的淡淡幽香,卻是怎麼也睡不着,輾轉反側,寤寐思服。
“白露讓我不要鎖門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蕭天鳴抬頭看着白花花的屋頂,無數種可能化成一張張附着圖畫的幻燈片在腦海裏一閃而過,卻沒有一張定格在腦海裏。唯一的結果只是讓蕭天鳴消除了睏意,越來越清醒。不管是看着牆頂數綿羊還是望着窗臺數水餃,都不起作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蕭天鳴才終於見到了周公。可是,誰知蕭天鳴正要與周公的女兒做深入性地交流時,門口傳來的一絲細微開門聲卻把蕭天鳴給拉了回來。
“誰?”蕭天鳴剛要發問,卻見陳白露一手提着一隻拖鞋,躡手躡腳地從外面鑽了進來。恐怕一千多年前,15歲的小周後“衩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也是這個樣子吧!
“快點把被子打開,冷死姑奶奶了。”蕭天鳴看得陳白露的樣子,不禁愣住了。等待陳白露嬌嗔,蕭天鳴這纔想起陳白露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趕忙將身子側過去,打開被子,讓牀邊的陳白露鑽進來。陳白露輕輕地放下手上的拖鞋,迫不及待地鑽進了蕭天鳴的熱被窩。
陳白露的牀本是一張單人牀,陳白露和蕭天鳴兩人同時睡在上面,自然是擠了一些。好在蕭天鳴和陳白露的身體柔韌度都不錯,兩人將身子側起來也能將就。不過,身體的接觸卻是無可避免了。
剛開始的時候,陳白露在外面冷壞了,倒是沒有覺得什麼,但隨着身子不斷暖和,也感覺到了蕭天鳴身體的變化,不禁紅着臉朝蕭天鳴嗔道:“又沒有想好事!”柳眉微皺,杏眼瞪圓,別有一番風情。
“我怎麼又沒有想好事了?”蕭天鳴不禁朝懷裏的陳白露苦笑道,呼出的熱氣撲在陳白露的鵝蛋臉上,就如同帶了蘇丹紅一樣,催得陳白露的臉蛋越來越紅,臉下的脖子也沒有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