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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知道該死,那爲什麼還不去死啊!”花惜蘭冷冷地說道,絲毫不給刀疤留什麼面子。
所幸的是刀疤這個人的腦袋還挺靈光,稍微發愣了一下,便急忙賠笑道:“花局,你放心。我等會兒就去買塊豆腐來撞死,保證不會再給花局和這位……帥哥添麻煩。花局,還望你今天高臺貴手,放過小的吧!小的這個月剛纔牢裏出來,家裏還有八十歲老母呢。”
“刀疤,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現在居然連我也敢騙了。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嗎?你從小就是孤兒,哪有什麼八十歲的老母。”花惜蘭冷着臉對刀疤教訓道,“今天,也不是我找你們的麻煩,而是你們不知死活。現在,你們撞在我的手上算便宜你了。若是換了人,你們就算不掉胳膊就要斷腿。你們快滾吧,回去給我規矩一點。”
花惜蘭訓完刀疤一夥人之後便拉着蕭天鳴的手朝對面的飯館走去,只留下傻眼的刀疤和他的一幫手下。
“刀疤哥,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啊,居然敢這麼不給刀疤哥面子。”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就捱了刀疤一個大耳光。
“你他媽想找死,不要拉着老子,老子還想多活幾年。你他媽下回要整人,麻煩把人家調查清楚一點兒行嗎?你她媽連對手是霸王花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爲什麼還活在這個世上。從現在開始,遇到那個男人,就給老子躲遠點。”刀疤大聲呵斥道。
也不知道是刀疤的呵斥起了作用,還是花惜蘭的名頭髮揮了效果,衆人聽到刀疤的呵斥,紛紛地點頭,恨不能把自己的腦袋當搖桿一樣上下晃動。
蕭天鳴和花惜蘭酒足飯飽之後從飯店裏走了出來,臉上不禁掛着滿足的微笑。看來,剛纔的事情並沒有影響兩人的心情。
“味道不錯吧?我以前值班的時候經常在這裏喫東西。糟糕!不會是忘在家裏吧?”剛纔還一臉笑容的花惜蘭忽然停住了腳步,臉色頓時陰了下去,比現在的天氣變得還快。
“你怎麼了,大驚小怪的。”蕭天鳴看着花惜蘭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