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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的眉毛都豎起來了：“你……你沒打算殺我？”
“嗯。”小侯爺鄭重其事的點點頭。
“那我……”他趕緊把手伸進嘴裏，看樣子是想把剛剛服下的毒藥吐出來。
像他這種人，一般都會在牙齒裏藏毒藥，以備不時之需。之前沒有喫，是因爲他覺得有逃脫的可能。
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着，但凡有一線生機，誰願意死啊。要不是覺得逃生無望，他怎麼可能服毒，要死早就死了，至於等到現在。
小侯爺搖搖頭：“別忙活了，你都吐血了，說明毒已攻心，你能把胃裏的東西吐出來，能把心室裏的毒血也吐出來嗎？”
皮振南眼睛發直，一口氣沒上來，直接仰面倒下，身體劇烈的抽搐幾下，便徹底不動了。
“我去，這貨到底是被毒死的，還是被我氣死的？”他很想搞清楚這個問題，只可惜對方已經死透了，沒辦法給出明確的回答。
搬來幾塊石頭，將皮振南的屍體壓住，算是兌現了留他一條全屍的承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