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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沉說完之後就是一大段的沉默,溫晚猜測讓他沉默的這一段往事,恐怕連他自己都不願回想。
許久之後,他輕輕吁了口氣:“她懷着我的時候還在和別的男人鬼混,所以老爺子不喜歡我,將我認回去,馬上丟去了營地。”
溫晚聽着他簡單的隻言片語,胸口卻像堵了很大一塊巨石,想起他在賀家早先被人逼權辱罵,甚至家宴那晚還有人背後說笑歧視着,那樣一個龐大的家族,他這樣的身世,不知道經歷了多少難以想象的事情。
她忽然不敢再開口問他任何事,只是緊緊地握着他的手。修長而有力的手指,此刻卻微微顫抖着,溫晚更加用力地握住他:“沒關係,都過去了。你現在很好,她會爲你驕傲。”
賀沉黑密的睫毛微微垂着,落下的剪影遮掩了眼中的情緒,他緩慢地轉身看着她,無聲地勾了勾脣:“對,我做到了,她應該很欣慰纔對。”
他眼神複雜地看着母親的照片,似乎許多話都變成了無聲地緬懷。
溫晚也不善於安慰人,想起初見賀沉的場景,他在人前強勢霸道,又總是殺伐決斷不留任何情面。難怪被人傳成那樣卑劣可怕的樣子,其實他內心如何,恐怕從沒有人真正瞭解過。
她甚至懷疑,自己也沒完全看清楚過他真實的內心,就像眼下他只寥寥數語,卻明顯還有許多痛苦遮掩着不願輕易示人。
賀沉帶溫晚離開的時候,她回頭看了眼墓碑上的女人,賀沉沒有告訴她爲什麼母親會被獨自埋葬在這裏,還有很多事都沒告訴她。可她還是願意陪着這個男人一直走下去。
拜祭完賀沉的母親兩人就回國了,這次來意大利原來賀沉就是計劃了求婚這件事,而且這裏是他出生成長的地方,以及這裏埋葬着他至親的人,所以他對求婚想必是極其慎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