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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北城走到她身後，輕聲詢問。
“事到如今，恨與不恨又如何？我們已經離婚了不是嗎。”
他久久無言，看着她收拾屬於她的東西，直到她全部收拾好，他才說一句：“以後，照顧好自己。”
靜雅的鼻子酸的厲害，眼淚在眼圈裏打轉，她點頭：“知道了。”
手裏拎着行李箱，她帶走的東西真的很少，面無表情的從他身邊走過，卻被他一把拉住：“靜雅，委屈你了。”
“其實可以不委屈我的。”
她聲音哽咽，努力抑制的眼淚落了下來，倔強的用手擦乾：“如果你利用法律的手段把孩子爭過來，我們不一定要離婚！”
“我知道，可是有一件事你卻不知道。”
“什麼事？”
“楊芊雪，三年前，可能並沒有乘飛機，因爲我讓人查了很久，也沒有查到當天她乘班機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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