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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晨已是無話可說了。
聶夫人不甘心就這麼被拒，“初晨，初晨，你一定要犟下去是吧，還是想要故意和我唱反調，我這一次又沒有要求你做什麼，我在世上的日子不多了，甚至看到孫子出生的機會都沒有了，只不過是讓你去做個鑑定而已，讓你看看是男孩，還是女孩，也好讓我死得瞑目，這就爲難你了？”
“我這個當奶奶的，也想在孩子出生之前，給孩子準備一些衣服用品，這難道也讓你不高興了？”
聶夫人說起來好像言之有理的。
可年初晨知道，她現在所說的一切，只不過是暫時的緩兵之計。
“媽，我們說實話吧，等查到了孩子的性別，如果是男孩，當然全家皆大歡喜，你會很欣然的接受這個孩子；倘若又是女孩的話，你又琢磨着要怎麼讓我流產了吧！”
她一定是這樣的。
年初晨可以很篤定聶夫人此時此刻就是這樣依然惡毒的想法，即便他們兩人都有在互相的讓步，互相的原諒，但始終心結就是心結，至少聶夫人的心結是沒法解開的。
“我沒有……你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想法……”聶夫人急急忙忙的否認，但這樣的否認是很牽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