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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警覺”地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隨即站起身。
“別走,就坐在那裏。”喬宇石說道,幾步走上山坡,在她身邊坐下來。
“說吧,不是說有些事情想告訴我嗎?”喬宇石輕聲開口,沒有什麼情緒。
她沒再矯情地說怕他不信什麼的,緩緩的開始訴說早就倒背如流的臺詞。
“是劉松讓我接近你的,他說拿到那一單他就可以繼承他父親的公司了。我接近你以後發現自己喜歡上你了,所以我不想把從你那兒知道的情報告訴給他。他發現了我不忠於他,很是震怒,他說如果我不離開你,他會殺了我。不僅是這樣,他還要對付你。我很想把這些事都告訴你,可是我又怕。你知道了我是有意接近你的,會怎麼看我?他那個人你是知道的,不學無術,淨使些下三濫的招數。喬家雖然是很大,很有勢力,到底是君子怕小人,我怕你鬥不過他。後來我只得順着他的意思,在他投標失敗以後在你面前假裝和別人親熱,他纔出了一口氣。”
“他喜歡上我了,我因爲心裏喜歡你,就不願意跟他。他再次那樣威脅我,還差點把我強暴了。我......最終是我設計殺了他。”
說到這個,夏宛如眼睛是有些兇光。
那個該死的劉松,的確是差點強暴了她。她所說的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倒也讓人很難分辨。
當時喬宇石也曾經懷疑過劉松的死,他那人那麼自私,不大可能是自殺的。
他殺的可能性較大,只是他們是敵對的,他死了,對喬氏來說無疑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