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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便是這日的清晨。
徐千嶼跟着沈溯微進閣子。她靜默地觀察了師兄舉止幾日,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流英閣內擺着的是一個贗品,也是防盜的誘餌,真正的魔骨在沈溯微身上。
被陸呦傷過元氣之後,徐千嶼清減許多,也變得安靜少言。沈溯微似有所覺察,他剛被派去妖域便速戰速決,提前返回,隨後幾次出行都強帶着她一起,甚至爭分奪秒時還擠出空隙專門從人間過了一趟,買了一根糖葫蘆,塞進她手裏。
她呆呆地拿着化了半截的糖葫蘆,她兒時在人間喜歡喫這個,初入門派,和其他孩童搶糖葫蘆還大哭過,這數年過去,早就淡忘了。
她忽然想起她閉門不出那段日子,師兄給她把點心擺在門口。她打開八寶玲瓏盒,上層是流心酥,下層是各種養顏的靈寶藥材。而今門派上下,也只知道她是最後棋差一招被撂下擂臺,不曾知道她是被陸呦打得滿臉開花。
師兄並非不關注她,只是他要關注的事情實在太多,有些分身乏術。
四大仙門中,蓬萊是後起小派,原本是靠血脈姻親緊密相連:太上長老是師尊的丈人,大師兄和二師兄是師尊的兒子,沈溯微作爲外姓弟子,卻有問道之心,若不想方設法積累功業,如何在宗門內立足?
徐千嶼張嘴想咬一口糖葫蘆,卻牽動了鼻樑上的舊傷,細密錐心地痛。她便放棄了,抿起嘴,轉着紅豔豔的糖葫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