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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滿臉細小的劍傷連成蛛網,又令這張臉看起來碎裂的瓷瓶,十分詭異。
“果真是你啊。”徐千嶼面無表情地看着洛水。
方纔她在宴席上沒看到洛水的人影,便有所猜測,只是沒敢猜得這麼大罷了。若是其他修士在這裏,又有誰能將眼前的女人和方纔那個可怖的魔物聯繫起來呢?
徐千嶼道:“你入魘了,所以你很少出現在人前,很少說話,從不與他人結交,也是爲了遮蔽魔氣,隱藏身份。”
她的語氣極爲篤定,置地有聲,就是要詐出對方的反應。但洛水聞言,表情仍然端莊,如畫裏走出的仕女,只是眸中有些不解:“你真的要殺我?”
“你不會以爲變個人形裝可憐,我就會像上次一般手軟吧?”徐千嶼將木劍刺進她瓷白的脖頸內,“你已經不是人了,你那個樣子太過嚇人,我怎麼不敢殺?我對不是人的東西,可沒有憐憫之心。”這張生俏的面孔一沉,有幾分懾人:“何況你還騙我,我最討厭別人騙我。”
她在船上費盡心思幫洛水解開傀儡絲,卻是助紂爲虐,想起來便令她生氣。
洛水的神色登時如被矇騙,變得陰沉惱怒,她的聲音疊合着無真所說的“物語”,撞得人耳膜嗡嗡作響:“不要以爲你有恩於我,令我有幾分偏愛,就敢爲所欲爲。”
饒是徐千嶼一向欣賞狂妄之人,也被噎得欲言又止,半晌沒能接上話。
是人嗎?怎會有人的語氣這般高高在上,妄自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