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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音機裏的音樂正適合跳舞。我還能夠站穩嗎?
我們倆同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樓住了芙頌的腰。她一身香氣,我在指尖感到了她的腰、臀和腰椎。
芙頌比我更清醒。她深情地摟着我認真地跳了舞。我想輕聲告訴她,我有多愛她,但一時卻說不出話來。
儘管我們倆都醉得很厲害,但我們還是清醒的。稍後我們坐回了各自的座椅。法國人又爲我們鼓了掌。
切廷說:“我要上去了。早上我要檢查發動機。我們一早就上路,是吧?”
如果切廷不一下子站起來,也許內希貝姑媽還會繼續坐下去。
我說:“切廷,把車鑰匙給我。”
“凱末爾先生,今晚我們都喝了很多酒,您可千萬別去摸方向盤。”
“我的手提包落在車上了,我要去拿我的書。”
我接過了他遞來的鑰匙。切廷瞬間振作起來,彎腰做了一個以前向我父親表示的極爲尊敬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