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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卻是不以爲意：“做凡人有什麼不好，我覺得我們凡人挺好的。”
“當然不好！”毛毛第一個跳了起來，“會有月經！好麻煩的！”
“誒？！這種話你當着男生的面不好吧。”我尷尬地看着那些男生，乾笑，而將棪那邊也開了口：“凡人男生還會有很多生理煩惱和無法控制的生理現象。”
“什麼現象？”
“晨/勃。”
“當我沒問。”
“還有其他更嚴重的生理麻煩，你想知道嗎？”
我立刻擺手，用抱枕遮臉：“我大致想到了。”他們怎麼可以這麼淡定地討論生理現象！就像是醫生之間的對話，反倒顯得我猥瑣了。撫額，或許正是因爲他們沒有吧，所以他們纔像討論學術問題一樣心中坦然。所以……這裏的男生不會晨什麼？遺什麼？手什麼的？
我放落枕頭：“聽你們這麼一說，確實做凡人在生理上挺煩的，還要餓，還要生病……”
“還會老~~~”毛毛捂住自己的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