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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啞了,沒想到傅寒州這思維能散發到這個地步。
下一瞬,他那張嘴還是沒停下,“就是因爲你這麼沒長腦子,什麼人給的東西都要喫,都要喝,什麼人叫你出去你就出去。”
南枝一下火了,“你難道出去每次都能很小心麼?”
傅寒州盯着她,冷笑道:“我帶了腦子,不是什麼人要我喝什麼東西我就願意喝,我喝是給他面子,也沒人敢喫了熊心豹子膽算計我,你是我麼?南枝,那天江澈生日如果你不是給我發的消息,你想過後果麼!”
南枝懵了,她心底裏,是把這件事當做不光彩的片段來回憶的,甚至很多時候爲了迴避傅寒州,每每腦海裏想起那天喝了酒做下的衝動決定,都會暗自後悔。
可不該由他這樣清晰的問出來。
這樣就會顯得她,在他心裏,不過就是個沒玩夠的蠢貨。
大概受過傷害的人,內心都是敏感而又脆弱的,禁不起在乎的,親近的人一點點的傷害,都讓人無法忍受。
至少南枝現在是這樣的,所以她抬起頭譏諷道:“傅寒州,你現在這惱羞成怒的樣子,讓我以爲你好像愛上我了?所以我對任何男人的親近,你都那麼難以忍受,可你別忘了我們之間的關係,我跟任何人去做什麼,都沒必要向你稟告。”
“愛上你?我愛上你這麼個蠢貨?天天幫你擦屁股?我是嫌我事情不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