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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昊心中一動，又輕輕搖了搖頭，嘆着氣說道：“居然是一副樣品，剛剛還真是看走了眼！”
牧昊這話被身旁一位老者聽見。
那老者看上去五六十歲，鬚髮皆白，身穿一身絲綢練功服，會有幾分道骨仙風。
這老者身邊還帶着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女孩，她面容俏麗，同樣身着一身練功服、這對祖孫剛纔討論得極爲激烈，言語之間頗多推崇。
所以，這老者就非常不滿了，又道：“這位小兄弟！你話說得可不妥當。”
“孤徹山人之作，雖說傳世稀少，可這幅畫無論是題材還是說筆法，都與他的風格十分契合！”
“怎能說是贗品呢？”
牧昊瞟了這老者一眼，又道：“這麼明顯，你們都看不出來？”
那老者眼神微沉：“小兄弟，如果你真的有什麼懷疑的地方，可以直說，也不必夾槍帶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