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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南北也是軸,就是不走。
滕叫天也沒辦法:“那就留下,閉鋪不開,紙活不動,每天打掃。”
“師父,我知道了。”南北說。
滕叫天揹着手,回家。
滕叫天的妻子是本市大學的歷史教授,閒淡,課不多,不坐班,每週和四個固定的朋友,談歷史說文化,喜歡拍照,玩得嗨,滕叫天一般就在鋪子裏待著,這歷史教授想了,就叫他回去,折騰一通。
滕叫天突然回家,這女人愣了半天,笑起來。
滕叫天說了事情。
“喲,好事呀,可算是閒了,明天週五,我們歷史教授的姐妹相聚,一起去,介紹給你。”
“別,我受不了,可算是休息了,我睡我的覺,你忙你的事兒。”
“嗯,我們中午聚一下,下午晨晨帶男朋友回來。”滕叫天的老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