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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隻毛筆在手中折斷。修長的手被斷筆刺破,流出一滴小血珠。男人從容的從口袋掏出手絹仔細的擦乾,姿態優雅,掩下眼底洶湧破碎的情緒,用平的沒有一絲情緒的聲音說:“她挺好的,如果合適的話可能會結婚也說不準。我這陣有點忙可能又有挺長時間不能回國了。”
後面又說了幾句什麼黎沅覺得自己已經沒有意識了。掛了電話他好像用盡全身力氣一樣任自己砸進椅子裏。
如果要給自己寫個自傳的話黎沅想他應該命名爲謊言。外面能聽見蟬鳴和溪水撞擊石頭的清脆聲。鼻息之間還能清晰可聞讓人心靜凝神的香火味。
是啊,他回國了。他和那個他已經忘記臉和名字的女孩也沒有再有過聯繫,好像是第一次收到消息的那天他就把她設置成消息免打擾了。
檀木做成的書桌上零零散散的擺着許多書法能用到的東西。還擺了一摞經書。零零碎碎的一打寫好的,桌上的一張宣紙上手抄了一半的經文。
心緒不寧的時候黎沅喜歡眷抄經書讓自己心平氣和起來。從桌上一打墨跡未乾的宣紙看來,男人的心理是怎樣的波濤洶湧。
長身玉立的男人挽着袖子眷寫着什麼,姿態優雅,美人如玉。越來越急促的筆畫顯示他現在的不平靜。
整整一個小時過去,桌上帶墨的宣紙又壘高了一層。男人才停下筆,打開電腦。手指蹁躚,屏幕上的字符不停滾動,時不時的發出指令。
他需要絕對的冷靜的面對這個難解的國防級別的密碼所以一旦有一絲分心和燥鬱就需要眷抄些經文來調整心態。每次遇到她的事情總能這個裝着最強智能芯片的大腦死機的事情好像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重啓父親警徽那一刻他就有了不可推卸的使命,他不止是自己的,他還承載着父母親沒有完成的事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