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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茉覺得自己果然和這個頂級傲嬌的千年妖孽不是生存在同一個空間裏的物種。
司空茉恭敬地道：“師傅，您還是陰陽怪氣、高深莫測、霸氣側漏地說話好了，那樣比較符合您東方不敗的形象！”
不要這麼跟她說話，她會想吐血！
“東方不敗？”裴炎有點奇怪地看着司空茉：“那是什麼東西？”
司空茉楞了楞，自己好像順口說出來的，她想了想道：“那是一種——江湖稱號，形容人威風無比，無人能敵，風華絕代的稱號。”
裴炎琢磨了一下這個詞，頗爲滿意地瞥了眼自己的小徒弟：“嗯，難得你這大字寫不好的笨蛋，還能想出這樣氣勢磅礴的詞，那以後爲師在江湖上的外號就叫東方不敗吧！”
司空茉暗笑，很是膜拜和崇敬地看着裴炎：“師傅聖明，東方不敗，文成武德，唯我獨尊！”
裴炎懶洋洋地上上下下瞥了她一眼：“行了，不必拍爲師的馬屁，以後少讓司流風這個醜男喫你的豆腐。”
司空茉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司流風，猶豫了一下：“小王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