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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硯“哎喲”了一聲,“你這小蹄子這是怎麼說話的,雖然咱們三爺是庶出,可六姑娘怎麼說也是三爺、三太太的眼珠子,咱們太太雖說治不得別人,可咱們這一屋子的人還不都在她手上。我瞧着這回六姑娘病好了,行事章法也不同了,你可再不能像以前那般大大咧咧伺候了。”
紫扇“切”了一聲,不以爲意,“什麼行事章法不同,還不就是想學五姑娘的作派麼,可笑整個兒一東施效什麼來着,我忘了,上回倫少爺是怎麼說六姑娘的來着?”紫扇撇嘴作笑。
紫硯卻一點兒也不覺得可笑,“你呀你就會嘴硬,要換了往日,你這話就敢直接捅到姑娘跟前兒去說,今日怎麼反而拖了我出來嘀咕。”
紫扇聞言有些訕訕,“我提水去。”
“哎,等等,你打了這許多次姑娘都不滿意,索性你也別偷懶,將那熱水壺提了來,到屋裏再兌水,也免得你再跑。”紫硯急急追着紫扇道。
紫扇紫硯出門說小話的這當口,屋裏的阿霧卻還在梳頭,望着鏡中的自己怎麼看也看不夠。真不知這人怎可生得這般好,她就是瞧一輩子也瞧不厭這張臉的。雖然纔不過六、七歲的小姑娘,這臉胚子卻早能看出未來的絕麗來。
如果不是爲了這張臉,借屍還魂到了這種人家,這種低下的身份,她真是寧願再死一次。
想她前世出身是極尊貴的,母親是當朝長公主,皇帝是她親舅舅,素來疼她。只可惜命薄福淺,自小就體弱多病,補藥跟流水似地進了她腹髒,也無濟於事。
至於那樣貌,雖然也不差,但也經不住這麼長年累月的病,再好的洗頭花露,再鮮豔的胭脂膏子,也治不好那稀疏的頭髮和發黃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