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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就她纔是個大笑話,李立山家的暗忖,卻不敢將話對崔氏說,怕傷了崔氏的心。
“昨兒,我同太太說的事兒,太太可有定論了,那長陽大街有個鋪子要易手,咱們湊合湊合頂下來,以後也好有個營生支撐。”
阿霧站在廊下,想崔氏定然又皺了皺眉,“三爺清風雅月般的人物,我要是在他背後滿身銅臭的算計,他回來定是要惱我的,再說,要外面傳了出去,也會壞了三爺的名聲。如今咱們只惟願這一科三爺能高中就好了。”
阿霧聽了暗自點頭,士農工商,商乃是最下賤的行當。一向傾於吟風弄月、陽春白雪的阿霧如何看得上商人,更別提自家還要去經商,就是崔氏同意了,她也得想法子阻止。那些個黃白之物雖離不了,卻也不是清貴人家該惦記的,哪能自個兒一心去盤計,沒得辱沒了門風。
於這些家裏瑣碎上阿霧也是個頑憨的,以長公主的富貴,阿霧的喫用一應都是最好的,哪裏爲銀錢發過愁,心下更是將銀錢視作糞土,提一提便覺得俗氣。也有些身上有帶着銅臭的貴婦,她通常是理都不理,只覺她們俗不可耐,俗氣沖天,好生厭惡。
李立山家的欲再加勸說,卻被崔氏阻了,“好了,玠哥兒和珢(yin)哥兒該下學了。”
李立山家的長嘆一聲,只好作罷。想那三爺雖然才高,但連考三科都不中,如今年歲更是大了,也不知這科能不能中。只是三房在國公府的日子越發難熬了。
阿霧聽得李立山家的要出來,趕緊退了退,做出剛進院子的模樣,見她出來,喚了聲,“李媽媽。”
“姐兒越發生得好了,身子可好些了?”
阿霧同李家的敷衍了幾句,自各做各的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