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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霧心想,好嘛,他楚懋不想見的人全推給自己,娶個媳婦就跟娶個擋箭牌似的。不過抱怨歸抱怨,阿霧還是要儘量做得最好的,要好得讓楚懋說不出自己一個“壞”字,今後不看功勞看苦勞,也希望他能放過前世的爹孃和自己的哥哥們。
不過楚懋雖然沒來,但也派了個管事媽媽來幫阿霧,畢竟無論是阿霧還是她身邊的人,對這祈王府以及祈王的拐彎抹角的親戚都不太瞭解。
阿霧一進銀安殿,就見到了屋裏那兩溜黑漆硬木透雕螭紋靠背玫瑰椅上坐着的人都站了起來向她行禮。
阿霧點了點頭,一邊走一邊道:“都是親戚,無需客氣,請坐吧。”說着走到正中擺置的八仙桌邊左首的一張搭着銀紅滿繡石榴紋椅搭的太師椅坐下。那楚懋派來的魯媽媽則主動站到了阿霧的側後方。
“王妃大安。”坐在左側首位的兩夫妻站到正中又向阿霧問安。魯媽媽伏低身子在阿霧耳邊說了二人的身份。
“原來是廉二叔和廉二嬸子,快請坐。”這位廉二叔也是宗室弟子,太祖第十三子的孫子,庶出,他本支已經沒落,更不提他一個庶支,但身份上也是楚懋的叔叔輩。
阿霧見他和他夫人的衣裳雖然布料還算不錯,但袖口和手肘處都有磨損,便知道他們境況不好。不過阿霧面上不顯,依然和藹可親地與兩人說話。
第二對站出來的據說是楚懋的堂兄,太祖第九子的玄孫,楚惠,惠五爺。這位惠五爺雖然是沒落宗室,但飛鷹走馬、養鳥鬥蟋蟀,愛好一樣不少,沒有紈絝的身家,卻有紈絝的氣質。這時候他看着阿霧幾乎呆了,口角幾乎留下了口涎。若非他妻子在旁用肘子擠了擠他,他幾乎回不過神來。
“四弟妹。”惠五爺拖長了聲音諂媚地喚道,“這世上可再也找不出一個比四弟妹還標緻整齊的人了。”
那話別說阿霧聽了要惱,就是這滿屋的人沒有一個聽了是不皺眉頭的。惠五太太幾乎要暈倒了,這敗家子的種調、戲女子居然調戲到了祈王妃頭上來了,就算祈王再不受寵,那也是當今聖上的嫡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