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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喝酒這茬,朱立誠頓時一陣狂汗。
記得那是高三的一個晚自習下了以後,孟懷遠從家裏偷了一瓶劍南秋出來,兩人像兩隻饞嘴的小貓,就着一碟花生米,有模有樣地喝了起來。孟懷遠之前就有喝過,而朱立誠則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又聽說這是好酒,二兩的玻璃杯三兩口就全部下肚了,後來直接趴在桌上,大吐不止,最後還是孟懷遠把他揹回的宿舍。
“放心,今天喝不死你!”朱立誠恨恨地說。
很快,兩人來到了一個看上去較爲乾淨的大排檔,朱立誠點了兩個小炒,外加燒雞公、大煮乾絲,又特意要了一盤花生米,兩份爆炒螺絲。在泯州市炎熱的夏夜,不管城鄉,冰啤酒、炒螺絲、花生米,絕對是上佳搭配。
兩人這頓飯喫了近兩個半小時,邊喝邊喫邊聊,從中學聊到現在,從社會聊到家庭,從國家大事聊到涇都趣聞。兩箱啤酒,喝到最後,堪堪只剩一瓶,兩人一共喝下了二十三瓶,都爭着說比對方多喝一瓶,最後結賬的時候,排擋老闆告訴他們,其中有一箱裏之前被他拿掉了一瓶。兩人得知原來是喝得一樣多,這才停止了爭論,互相摻扶着,踉踉蹌蹌地往家走去。孟懷遠住在人武部宿舍區,就在朱立誠宿舍樓的後面一幢。
雖然昨晚的酒喝多了,但年青人恢復起來就是快,一夜覺睡過來,已經和沒事人一般了,牀頭的小鬧鐘準時在六點半的時候唱起了歌。這是朱立誠昨天特意買的,他知道自己睡覺死,沒有鬧鐘肯定是不行的。
洗漱完畢以後,在宿舍樓後面的小飯店裏喫了四個包子、一碗稀粥,肚子被撐得飽飽的。泯州人重視喫,口味一般偏甜,泯州的小籠包子,那在整個華夏國都是聲名遠播的。這小飯店的包子雖不能和泯州的如春、翠竹居的相比,但也別有一番風味。
朱立誠到辦公室的時候,才七點半左右,整幢大樓悄無聲息。
稍稍喘了口氣,朱立誠先拿起掃帚把地面清掃乾淨;然後再洗乾淨抹布,從前往後一張桌子一張桌子認真地擦拭乾淨,當擦到最後一張李倩的桌子時,刻意下了一番功夫,暗紅色的桌面上頓時能映出人的影子來;最後拖地就比較簡單了,這水磨石的地面天天拖,根本就沒什麼髒的,無非一些浮灰而已。
七點五十剛過,單美琴就進來了,緊接着是陳新民和胡書強,最後進來的是李倩,朱立誠在門前一一問好。胡書強仔細地研究了一下幾張桌子,然後一本正經地說:“小朱雖是個大學生,但搞起衛生起來還是很不錯的,比小單搞的時候,乾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