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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健向來不過分關心領導的私事,對於他記的東西也努力剋制着好奇心,沒用眼多瞟幾下。
兩次,他都只是簡單的說一句,“黃書記,要我做什麼,隨時跟我說。”黃少華也只是簡單的一句,“知道了,現在沒事。”
梁健以前的工作,大部分是處理黃少華交給的任務。黃少華沒給什麼事,他反而有些空落落了,上洗手間小解的次數也比往日多了。從洗手間窗口,往外可以看到落葉喬木正在掉葉子,心裏就有些悵悵然。以後都會閒得可以在洗手間看落葉啊?一個年輕人閒到這份上,不一定是件好事啊。
這麼想着,又覺得自己有些賤骨頭。以前跟着黃少華,整日忙忙碌碌,不是文字材料,就是陪着下村走企,一天下來,不定晚上還得搞材料。
當時總是抱怨工作太忙,瑣事太多,真想有一兩天閒日子磨嘰磨嘰。倒好,才閒了一個上午就不自在了,這不是賤,是什麼。
怪不得有些領導幹部在位時風風火火,一旦退休沒了權沒了勢,反而萎靡不振,一些還乾脆得病進醫院就此撒手人寰。看來有時候一個人還真得有點事做做,沒有事情給人來定個節奏、調整步伐,人就亂了、頹了,甚至廢了。
回到辦公室,QQ上一個頭像閃動着,他看了備註名是餘悅,就點開一看。餘悅在問:幹什麼呢?
他回了句:在罵自己賤骨頭。
餘悅:爲什麼犯了賤?
梁健:領導要走了,閒了一個上午,就有些閒不住了?你說賤不賤。